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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是什么意思？
“齐茉茉小姐，”程奕鸣冷冽的勾起唇角：“稍等片刻，你看看谁来了。”
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
她在激将和挑战，故意给他出难题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
严妍也愣了，“你也是来找他？”
阿斯为祁雪纯捏了一把汗。
她转过身，带着一丝决绝与释然。
因为她了解他，不会让她和她的家人受委屈。
“半个月来，你每天晚上都在酒店，而且负责展览厅的清洁，你能说出你每天的工作流程吗？”
“怎么了，大记者？”严妍笑问。
他不提，严妍差点忘了还有吴瑞安这么一号人。
程奕鸣目光闪烁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，却见严妍摇头：“你什么都不要说，我都明白。”
严妍怔然半晌，才说道：“我和他……还可以在一起吗？”